"老张啊，你这腿疼毛病十几年了，真不打算试试鬼眼？"村口王大夫的话让我心里痒痒的，他说的"鬼眼"不是啥邪门东西，而是我们这大山里祖祖辈辈用来祛湿排毒的草药，别看它名字怪，倒是真真切切治好了不少人的老毛病。
深山里的"鬼眼"长啥样？
前年采药季,我跟着堂哥进九鹰山找七叶莲，意外在阴湿的崖壁下发现了成片的鬼眼，这玩意学名叫"雾水藤"，可咱山里人就认它结的果子——青白色像眼珠似的浆果，表面还带着暗紫色纹路，活脱脱像个会眨巴的鬼眼睛，老辈人说这果子得在端午节凌晨带露水摘，药效才最足。
有次隔壁陈婶关节炎发作,膝盖肿得发亮，她用鬼眼泡的药酒擦了三天，居然能下地干活了，不过她总念叨："这玩意儿虽好，可不能贪多，那年二狗子连喝半个月鬼眼汤，结果拉得脸色蜡黄......"
千年古方里的妙用
县志馆藏着本光绪年间的《云岭本草》，里面记载鬼眼"性寒味苦，专克骨缝湿气"，最绝的是配伍方法：三颗鬼眼果捣碎，配上黄酒炖黑蛇肉，专治风湿入骨，去年我爹腰突发作，按这方子吃了五天，现在还能扛着锄头下地。
但使鬼眼可有讲究,镇上中医院刘院长提醒过我："生品祛风湿，炒炭止泻痢，酒渍通经络，但这玩意伤脾胃，得用蜂蜜调和。"上个月他接了个吃错剂量胃出血的病患，就是拿鬼眼当茶喝惹的祸。
现代实验室里的新发现
省城药科所最近出了份报告,说鬼眼含有独特的雾灵苷成分，能抑制金黄色葡萄球菌，镇上药店开始卖鬼眼提取物软膏，据说对湿疹有奇效，我表嫂哺乳期乳头皲裂，抹了这个三天就好，直夸比激素药膏管用。
不过大家可别盲目跟风,市药监局去年查获过一批假冒鬼眼膏，是用野茄科植物冒充的，正宗鬼眼果捏破会流出乳白汁液，假货则是透明黏液，老采药人教我个诀窍：真鬼眼叶子背面有层银霜，阳光下泛着蓝光。
这些禁忌要牢记
虽说鬼眼是宝,但不是谁都能用，孕妇见了要绕道走，当年邻村翠花不信邪，喝了鬼眼汤导致早产，体寒的人更要慎用，我姥爷就是典型例子，喝了鬼眼茶反而手脚冰凉，最保险的是找中医师开方，搭配艾叶、生姜这些温性药材。
现在山外来的收购商把鬼眼炒到八百块一斤,吓得村里赶紧立法保护，其实咱们祖辈都是按需采摘，春季取叶晒茶，秋日收果入药，要是滥采滥挖，不出三年这深山"眼睛"怕是要永远闭上了。
后记：前些天整理爷爷的药匣子，翻出包陈年鬼眼干，看着那些蜷缩的"眼睛"，突然想起小时候发烧，爷爷用鬼眼根煮水给我擦身，如今科学发达了，可每当梅雨时节关节隐痛，我还是会想起山崖下那些泛着幽光的"鬼眼睛"，这大概就是中草药的奇妙之处——藏着老祖宗和大山的对话，等着我们一代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