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师傅，这山大眼真的能治眼疾吗？"我蹲在药铺后头，看着老掌柜把一把黑褐色的药材称进黄纸包里，老张头眯着眼睛笑："小伙子，这山大眼可是咱们祖师爷留下的宝贝，专治你这种天天盯手机的现代人！"
要说这山大眼,在咱们江南药市可是响当当的名号，别看它名字带着股江湖气，实则是正儿八经的中药材，不过您可别被这名字骗了，它跟真正的动物眼睛没半毛钱关系，倒是跟枸杞子沾点亲——都是茄科植物家族的，老辈人说这药材晒干后瞳孔状的纹路特别明显，所以才得了这么个接地气的俗名。
我跟着老张头学艺那会儿,头回见着新鲜山大眼还闹了笑话，那年秋收，药农老李头扛着竹篓进来，里头滚着些青溜溜的果子。"张大夫，今年山大眼成色不错！"我凑近闻着有股淡淡的草香，咬一口酸得直咧嘴，老张头抄起旱烟杆敲我脑袋："傻小子，这是鲜货！得拿蜂蜜腌过才能入药。"后来才知道，这果子晒干后会缩成皱巴巴的小球，表皮泛起银霜似的白毛，老主顾都认这个特征。
要说这山大眼最神的,还得数它的明目功效，我二舅妈前年总说眼睛干涩，去医院查说是飞蚊症，老张头开了方子，每天用山大眼配菊花泡茶，喝了两个月，她现在微信视频都不戴老花镜了，不过老掌柜总叮嘱："这药材性寒，得搭着红枣生姜喝，不然肠胃受不了。"去年有个小伙子不信邪，直接抓把泡水喝，结果拉肚子进了急诊室。
市面上山大眼价格差得离谱,贵的能上千元一斤，便宜的几十块就搞定，这里头的门道可深了，正宗的山大眼产自云贵高原，颗粒饱满像缩小版的葡萄，有次药材市场遇见个奸商，把西北的沙枣染了色充数，老张头教我一招：真品泡水后汤色金黄透亮，假的泛浑浊的红，去年我还见过更绝的，居然有用树脂造假的，遇热就化边儿。
现在年轻人流行拿山大眼做养生茶,但老张头直摇头，他说这药材就像家里的扫帚，平时不用搁墙角，等灰尘积厚了再找出来，正常人连续喝超过半个月，十有八九要腹泻，倒是那些整天熬夜打游戏的小伙子，配上几颗枸杞子煮水，第二天准能还魂，不过孕妇和体寒的人千万碰不得，这寒性比苦瓜还厉害。
最近直播卖货把山大眼炒成了网红,我看有主播吹嘘"三天摘眼镜"，老张头气得直跺脚："那是把三十年的药效压缩成三天，不要命了吗？"他坚持让顾客先试喝两周，见效再买，有回还真遇上个骗子，拿着硫磺熏过的劣货来退货，被老掌柜一眼识破——真品哪会有刺鼻味？
这些年我摸着山大眼的脾气,倒悟出些门道，这药材就像人性子，看着冷硬不好相处，泡开了却甘甜沁心，不过您要问我哪里能买到好货，我可得学老张头卖关子："得看缘分！"毕竟真正的山大眼，早就不是单纯论斤卖的商品，而是带着老药工们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