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大夫，这脑子里长瘤子还有救吗？"上周坐诊时，一位抱着CT片子的大姐颤抖着问我，她手里攥着三甲医院的诊断书，上面"胶质瘤"三个字像把尖刀扎在我心上，从医三十年，这种场景见得太多，每次看到患者被西医判了"死刑"后四处求中医的样子，我都既心疼又着急。
说实话,现代医学对付脑肿瘤确实有一套：开刀怕切不干净，放疗像烧秸秆连好苗也伤，化疗更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，去年我接了个术后复发的小伙子，放化疗做下来头发掉光，胃口败得像玻璃人，肿瘤指标却还在涨，他老父亲背着三斤重的中药袋子来找我时，药包上还沾着医院胶带的痕迹。
咱们老祖宗留下的药箱里,真藏着些对付脑瘤的宝贝，就像厨房里腌酸菜的坛子，看着普通，可发酵出来的滋味就是独特，这些年摸着石头过河，发现几个关键窍门：第一得打通脑部的"下水道"，半夏白术天麻汤就像个管道工；第二要给脑细胞穿上防弹衣，黄芪当归能筑起免疫城墙；第三最要紧的是找到肿瘤的命门，有些虫类药专啃硬骨头。
前阵子收治过建筑工地的老张,颅压高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，我给他开了改良版补阳还五汤，重用川芎当先锋，这味药有个绝活，能钻过血脑屏障直抵病灶，配合着针灸风池、百会，才半个月，他就能自己拄拐来复诊了，现在半年过去，复查片子上的阴影明显收敛，虽说不能完全消掉，但带瘤生存的质量可比天天吊水强多了。
不过话说回来,中药也不是万能钥匙，去年有个李大姐听信偏方，自己采蒲公英泡水喝，结果喝出一身寒气，肿瘤反而长得快了，这就像用错钥匙拧门锁，不但打不开还得损坏锁芯，我们调配药方讲究君臣佐使，好比炒菜要放糖盐酱醋，剂量差一钱效果就天上地下。
最近跟踪的几个病例挺有意思,胶质瘤患者用蝎子蜈蚣打粉装胶囊，疼痛发作频率从一天五次降到两周一次；脑膜瘤老太太每天嚼三七粉，三个月后头晕呕吐少了大半，当然这些都要搭配汤药，单吃哪行？就像修房子既要砌墙也要盖瓦，缺哪样都漏风。
最让我感慨的是上个月出院的小丫头,六岁娃颅内生殖细胞瘤，父母跑遍北上广都没辙，我们用六耳苓丸加减，特别加了猴头菇煮水当药引，小丫头现在能蹦能跳去上学，虽然定期还要吃中药，但总比整天躺在PICU强，看着她辫子上扎的蝴蝶结，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"带瘤生存"。
常有人问我："中药能不能根治？"这话问得就像问西瓜能不能当饭吃，治病讲究三分治七分养，脑肿瘤更是场持久战，我们要做的不是消灭最后一个癌细胞，而是让身体恢复平衡状态，就像家里进了老鼠，堵上窟窿比追着打更重要。
这些年摸着中药箱子走过来,最深的体会是：别把中药当救命稻草，要当成细水长流的溪水，那些说吃几副药就能消瘤的，不是骗子就是神仙，真正的中医调理，就像春雨润物，悄无声息间改变体质，记住啊，该手术别犹豫，该吃药别硬扛，中西结合才是正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