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兄弟,你这龟头上红点点消下去了没?"老张在工地休息时凑过来问我,我尴尬地扯了扯裤腰,这毛病折腾我快一个月了,医院开的药膏涂着刺痛,停了又卷土重来,没想到老张神秘兮兮掏出手机,给我看了张泛黄的纸片:"这是我老家八十岁老中医给的方子,当年救了不少乡亲们。"
说实话,刚开始我是不信的,毕竟这种私密部位的炎症,西医都说要杀菌消炎,中药那些草根树皮能管用?直到那天洗澡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——龟头像被烫伤似的发红,边缘还脱着细碎的皮屑,早上起床尿道口都粘着黄痂,媳妇已经三天没让我碰她,说我身上总有股说不清的怪味。
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我按老张给的方子抓了三副药,黄柏30克、苦参20克、地肤子15克、蛇床子15克、白鲜皮15克,这些名字拗口的药材在中药房花了不到五十块,回家把药材倒进砂锅,加两碗水小火焖煮,厨房顿时弥漫着类似薄荷的苦香,晾到温热时,我咬牙把龟头整个浸进去,那瞬间的酸爽简直让人想蹦起来——冰凉的药液带着细微的刺痛,像无数小针在扎。
泡完第三天,我惊讶地发现原本红肿的部位褪去了大半,最明显的是晨起时的分泌物少了,那种黏腻的瘙痒感也减轻了,媳妇偷偷问我是不是换了新香水,其实只是药汤里挥发的草本气息,连续泡了一周,龟头表面开始结出薄薄一层白膜,像敷了层隐形绷带,老中医说过这是"排邪反应",果然停药两天后,死皮自然脱落,露出了久违的健康肤色。
后来跟社区诊所的刘大夫喝酒聊起这事,他拍着大腿说:"你们算是找对路子了!"原来西医对付真菌细菌感染确实见效快,但过度使用激素类药膏会破坏皮肤屏障,而中药泡洗讲究的是"透皮给药",黄柏清热燥湿,苦参杀虫止痒,地肤子专攻皮肤瘙痒,这几味药搭配起来既能消炎又能修复黏膜,不过刘大夫特别提醒,如果是糖尿病患者或者过敏体质,一定要先咨询专业医师。
现在每次洗澡我都习惯性多泡五分钟,权当日常保健,有次邻居家小伙子羞答答来敲门,手里攥着同样的药方,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,我笑着递了根烟:"年轻人火气旺,记得内裤别穿太紧,洗完药浴要保持干燥。"这小子连声谢谢,临走时眼神亮得像偷腥的猫。
中药泡洗也不是万能灵药,有次表弟急性发作,肿得像个紫茄子,疼得走路都夹着腿,赶紧送医院查了才知道是疱疹病毒,这种时候就得老老实实吃抗病毒药,所以说啊,咱们老百姓治病得讲策略——轻度反复的用中药调理,急性严重的别硬扛,该看医生就看医生。
最近工地新来的小伙总找我打听药方,我边写边念叨:"记住要用砂锅煎药,金属锅会破坏药性,泡的时候水温别超过40度,烫着家伙事儿可得不偿失......"看着他们恍然大悟的表情,突然觉得这祖传的偏方就像工地的安全帽,虽然不起眼,关键时刻真能保平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