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六点的巷子里飘着露水气,张大爷拄着拐杖挪进济世堂时,鞋跟磕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听着都让人揪心,他揉着发烫的右脚跟直叹气:“这疼起来真要命,夜里睡到半夜能把自己抽醒!”柜台后正在称药的老中医李伯抬眼看了看,慢悠悠地说:“莫急,先坐会儿喝碗热茶。”
这条藏在老城区深巷里的中医馆,门脸儿看着不起眼,可每天天不亮就有人来排队,墙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,歪歪扭扭刻着“专治筋骨顽症”几个字,倒是窗台上晒着的一大排草药标本,透着股子踏实劲儿,李伯行医四十载,最拿手的就是对付那些大医院治不好的慢性病,尤其是足跟痛这种看似小毛病却折磨人的顽疾。
要说这足跟痛为啥难缠?现代人整天穿着硬底鞋走来走去,脚底脂肪垫越磨越薄,加上年纪大了肾气渐亏,就像房子地基松了似的,西医拍片子往往查不出什么大问题,开点止痛药顶多管个三五天,可到了李伯这儿,搭脉看舌相就能说出个子丑寅卯:“你这是肝肾不足兼着寒湿阻滞,得内外兼治才行。”
诊室里常年飘着艾草香,李伯给患者把完脉,总会从紫檀木匣里取出特制的膏药,这膏药可不是普通黑膏贴,是用乳香、没药、红花等十几味药材熬制的,摊在桑皮纸上还带着微微的温热,他边给张大爷贴药边叮嘱:“贴的时候要避开伤口,每天午时三刻换新帖,这时候阳气最盛,药性走得快。”
隔壁单元的王婶就是个活例子,她被足跟痛折腾了三年多,严重时候连下楼扔垃圾都要女婿背着,去年冬天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找李伯,没想到连着贴了三个疗程的膏药,配合着每周两次的针灸,今年开春居然能跟着广场舞队跳《最炫民族风》了,现在她逢人就说:“李大夫扎针可讲究了,扎承山穴的时候酸胀感顺着小腿往上窜,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!”
其实李伯的绝活不止这些,他还有个祖传的泡脚方子,抓一把伸筋草、透骨草、威灵仙,再加上几片老姜,煮出的药汤泡起脚来暖烘烘的,很多老主顾都说,泡完脚整个人像卸下千斤重担,晚上睡觉都能笑醒,有个开出租车的女师傅,因为职业病落下足底筋膜炎,试遍各种方法都没用,在这儿泡了半个月药浴,配上定制的软底布鞋,现在又能精神抖擞地上路了。
不过李伯总念叨:“治病要趁早,别等到骨头变形才着急。”他见过太多患者拖着拖着,本来只是晨起落地疼,后来发展到走路都困难,有回接诊个大学生,说是打篮球扭伤没当回事,结果拖成慢性劳损,李伯一边给他做推拿正骨,一边唠叨:“年轻人别仗着身子骨硬朗,脚后跟这块儿跟汽车轮胎似的,磨损过度就补不回来了。”
如今诊室里挂着块手写黑板报特别醒目,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注意事项:少穿高跟鞋、控制体重、睡前热水泡脚……这些都是李伯几十年总结的经验,他说现在人生活条件好了,反倒不会养脚了,有些老太太听完医嘱回家翻箱倒柜,把压箱底的千层底布鞋找出来穿,果然舒服不少。
暮色四合时分,济世堂门口依然有人进出,李伯戴着老花镜坐在藤椅上歇口气,手里转着两颗健身球锻炼手指灵活度,玻璃药罐里的当归黄芪散发着淡淡香气,混着门外梧桐树沙沙作响的声音,倒像是首治愈系的交响曲,这些年经他手治好的患者不计其数,有人送来锦旗被他收进柜子深处,倒是窗台上摆着的几个土鸡蛋、自家腌的萝卜干,见证着这份朴素的医患情谊。
要是您也正被足跟痛困扰,不妨找个空闲日子过来瞧瞧,李伯常说:“看病就跟修房子一样,发现漏雨就得赶紧补,非得等到墙皮脱落才想起修理,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