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医生，这癣跟着我二十年了，西药越抹越糟，您给看看..."老张掀开裤腿时，诊所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，他小腿内侧布满暗红色斑块，边缘清晰得像地图轮廓，这是典型顽固性体癣的特征，我望着他药箱里堆积的激素药膏，忽然想起祖父留下的樟木药匣，里面躺着几代人对付顽癣的"秘密武器"。
癣毒不是"脏"是身体在拉警报 很多人以为癣就是"洗不干净"，其实在中医眼里，这红圈白屑都是身体在拉警报，记得去年邻居王姐满脸爆皮来看诊，她总嫌自己"太邋遢"，实际上那是肺经郁热在脸上显形，就像老张的腿癣，表面看是真菌作祟，实则是体内湿热淤积，加上常年开出租车久坐不动，湿气全闷在腿脚三阴经。
祛癣三板斧：内调外攻双管齐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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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服"三剑客"煮出透骨汗 祖父常说"治癣不治血，等于瞎抹药"，每周给老张开的三服中药里，蝉蜕配浮萍是固定搭配，这俩"轻骑兵"能钻到毛孔里把淤热顶出来，配上土茯苓这味"湿气吸尘器"，喝下去半小时准冒细密汗珠，有次送货小哥小李喝完药直喊："大夫，这药怎么像洗桑拿？"正是这身透汗，把憋在腠理间的毒气全赶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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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洗"五虎汤"泡出新皮肤 老张第一次泡药浴时直咧嘴，艾叶加苦参的热气熏得他额头渗汗，我特意多加了两把侧柏叶，这绿家伙专治皮肤瘙痒，看着药汤由褐变绿，他腿上的硬痂开始像蛇蜕皮般卷边，现在他养成习惯，每晚用黄柏水擦身，说比沐浴露还清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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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制"黑玉断续膏"的讲究 真正让老张惊掉下巴的是那瓶黑乎乎的药膏，当归尾熬出的油混着青黛，加点陈年醋调成糊状，这配方还是太爷爷留下的，关键在火候，药油熬到冒青烟时下丹参粉，搅三遍顺时针再逆时针，冷却后才能封住药性，有次实习生心急没搅匀，结果药膏分层，效果大打折扣。
药房里的"谍战风云" 现在市面上打着"祖传秘方"的药膏多如牛毛，去年就碰上个大姐拿着某网红药膏来问，打开一看满瓶激素味，这种带松字的药膏虽然止痒快，但停用就反弹，我们配药从不藏着掖着，当归多少钱、硫磺买哪产的，都跟患者交代清楚，倒是有些药店把普通黄连素吹成"皮肤圣品"，实在坑人。
吃出来的防护盾 老张现在养成个习惯，每天抓把薏米红豆煮水当茶喝，这红色豆汤看着不起眼，却是祛湿金牌组合，有次他女儿送来进口保健品，被我泼了冷水："再好的胶原蛋白也不如半碗芡实粥养人"，确实如此，去年调理好的刘老师，现在靠山药排骨汤就把多年的牛皮癣压住了。
最近整理病例发现个有趣现象：爱长癣的人多属痰湿体质，就像超市张会计，整天坐着吃零嘴，湿疹从胳膊蔓延到脖颈，给她开的苍术茶喝两周，舌苔厚腻就褪了大半，所以说治癣不能光盯着皮肤，得像侦探一样找出体内"内奸"。
后记：上周老张专门送来老家晒的金银花，说是要感谢"祖传秘方"，其实哪有什么秘方，不过是老辈人把草木性情摸透了，现在他每天骑车上下班，裤腿里塞着艾草包，说这才是最好的防癣装备，看着诊室墙上"三分治七分养"的拓片，突然想起祖父的话：所谓秘方，不过是把寻常药材用到极致
